「公子,您可醒了。」一旁做奴婢打扮的女孩雙手奉上水盆和毛巾,讓床上的人洗臉。

  那人緩緩坐起身 ,一臉不解的望著女孩,指指水盆問道:「這是要做什麼的?」

  「回公子,這是給您洗臉的。」雖然對於公子提出的疑問感到奇怪,女孩還是照實回答。

  「喂、妳叫什麼啊?」將毛巾從水盆中拿起、擰乾,擦了擦臉,陳浩好奇地問。

  女孩聞言,手一滑,水盆掉落到地上,水撒了滿地。

  「奴婢該死、奴婢該死!請公子饒恕……」在心裡暗叫糟糕,怎麼會犯下這種錯誤呢!女孩戰戰兢兢地拾起水盆,低垂著頭不敢面對面前的陳浩。

  「噗!哈哈、哈哈哈……」沒想到,頭頂上傳來的是一陣毫無形象的笑聲。

  「何事讓白公子笑得如此開心,何不說來聽聽?」門邊傳來一道極富磁性的厚實嗓音,令陳浩止住笑聲,警戒地望過去。

  「我是陳浩,不是白舞。」陳浩正色道。

  來人皺起眉,目光順著陳浩看到了床邊地上的一灘水。他沉聲喝道:「莫兒,還不趕快把地板擦乾淨!若是白公子有個萬一我便唯你是問!」

  「是、是!」被喚作莫兒的女孩趕緊動作,仔細地擦拭地板。

  「你叫莫兒?」

  「白舞,你這麼關心那丫頭做什麼?」扣住陳浩的下巴,使得對方的視線對上自己。

  狠狠地瞪著對方,陳浩低吼:「干你屁事。還有,不要白舞白舞的一直叫,老子明明說了老子叫陳浩!」

  啪!他賞了陳浩一巴掌,接著拂袖而去,離開前還不忘重重摔上房門。

  「公子,請容奴婢勸您幾句……」莫兒擰乾了抹布放在一旁,才開口便因對上陳浩冰冷的視線而噤聲。

  「要講快講。」揉著紅腫的臉龐,陳浩冷冷的說。

  「啊、是。」莫兒行了個禮:「奴婢認為,您別頂撞少爺為妙,奴婢相信少爺絕不會虧待您的。」

  「我問你幾件事。」牛頭不對馬嘴的,陳浩認真的望向莫兒。

  「是、您儘管問,奴婢會盡奴婢所能回答您的!」

  陳浩和莫兒開始一問一答。

 

 

  「我是誰?」

  「回公子,您是白……白舞公子。」有些遲疑的回答。

  「他是誰?」

  「回公子,少爺是龍門堂堂主。」

  「……是黑道嗎?」

  「回公子,龍門堂主要事業是糕餅、零嘴等食品。」

  「這裡是?」

  「回公子,這裡是少爺的宅邸。」

  「我從哪裡來的?」

  「回公子,您從前是第一青樓百夜花的第一紅牌,後來您上吊自殺、卻又被人發現復活……」莫兒不知不覺講了其他不相干的事。

  「青樓的紅牌怎麼會是男的?」

  「回公子,那個……現在斷袖之癖頗為盛行,青樓有男倌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……」莫兒微微紅了臉蛋,而陳浩則趕緊轉移了話題。

  「那、他是怎麼認識我的?」

  「回公子,少爺是百夜花的常客。」

  「……靠,你家少爺叫什麼?該不會叫許翔吧。」

  「回公子,少爺姓許名斌,許翔是少爺的兄長。」

  「靠杯、幹他老母的……許斌是同性戀對吧?」

  「呃,回公子,少爺確實有斷袖之癖……」

  「他喜歡我?」

  「這……回公子,奴婢不知,但很可能是。」

  「莫兒,我說我不是白舞,是陳浩,你會信嗎?」

  「回公子,奴婢相信您。」

 

 

  「白舞,你睡了嗎?」晚間,許斌推開了陳浩的房門,走近拉下蚊帳的床鋪。

  見對方遲遲沒有回應,許斌便擅自拉開蚊帳。蚊帳內,是躺在床上、睡得安穩的陳浩。

  淺淺勾起嘴角,許斌伸出長著薄繭的手指,沿著對方好看的眉毛,到粉嫩的唇瓣,再到那白皙又誘人的鎖骨。

  「唔嗯……」陳浩輕輕鎖起了眉,似乎因許斌的撫摸而有了清醒的跡象。

伸手揉著陳浩微微皺起的眉心,許斌深情地望著陳浩精緻的臉龐,不禁有種想緊緊抱住人兒的衝動。

  「你知道嗎,白舞。」他輕撫著陳浩的髮絲:「你以前總是用一種疏離的態度對我,就只當我是顧客而已,一顰一笑都那麼的……冷淡。你明知我對你的感情啊……當我發現你沒死,我有多高興、你一定不知道。現在、你會對我生氣,不再總是笑著掩蓋你的情緒……老實說我覺得你生氣的表情也很可愛……」

  「死同性戀,你再說老子就把你宰了。」

  許斌一低頭,便對上了陳浩充滿殺氣的冰冷視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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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翔(古代&現代)185,許斌(古代)181,白舞(古代)175,陳浩(現代)178<<身高(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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